理寺主簿,有礼了。”
这话一出,便叫莫山长收了本欲出口的话。
他认真地看着萧珺,目光中带着欣喜和几分宋县令看不懂的慈爱,半晌,开口问:“令堂……还有令尊,身子可还康健?”
宋县令迷惑地皱起眉头,这是什么礼数,竟然直接问候爹娘的吗?
萧珺扁了扁嘴,神情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们好得很,现如今八成趴在哪个地垄沟里拔苗苗吧。
“拔苗苗?”
萧珺长出了一口气,难得显示出些耐心,说:“嗯,去年有西域的商人带来了些幼苗,据说根茎可食,不需要土壤肥沃,于沙地便可种植,旱涝皆有收获。”
向来不为外物所动的山主闻言,竟露出激动之色,击掌一叹:“陛……毕竟是。。。”
山长仍欲感叹,却被萧珺打断,比起听莫山长吹捧阿爹阿娘,她更想赶紧破案赶紧离开,于是直接问起案情,道:“莫山长,在下有一个问题,还请山长回答。”
莫山长回过神,宽和道:“裴主簿请问。”
“我在案卷中并未看见对您行踪的记录,故而猜测在县令看来您全无嫌疑。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案发时分,您在何处。”
莫山长一愣,然后笑了,说:“裴主簿这是怀疑我?”
萧珺道:“只是确认罢了。”
宋县令心中一惊,很怕莫山长不悦。
莫山长却不以为忤,平静直言道:“裴主簿有所不知,我于案发前一日前往洛州,与徐府尹商议此次学子们上京的一些事宜,夜间也是宿在府尹府上的。”
从洛州道栾川县,即使是策马飞奔,一来一回也要两个多时辰。且山长年迈,也不是习武之人,显然承受不住快马奔驰。
萧珺点头,算是明白为何莫山长并不在卷宗内。接着,她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在您心中,梁柏泽是个怎样的人呢?”
“他学问很好,是个风流肆意的年轻人,倒是不像梁氏那古板氏族出来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