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惊叹声中,皮下出血还被无视的列夫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现在是说部长和芽音默契的时候吗?”
“怎么没有人关心我!”
“我真的很伤心!”
被列夫吵到,夜久堵着耳朵,直到他喊完之后才放下手,语气有些无奈:“因为真的不是什么严重的大事啊,很快就自己好了。”
犬冈也安慰列夫:“打排球不可避免就是会这样的,你要习惯啦。”
而芽音看了看自己手上还没拆封的冰棒,思索了两秒钟后走到了列夫面前,将冰棒贴在了他手腕上皮下出血的位置。
面对大家疑惑的眼神,芽音面无表情地说道:“稍微融化一点的冰棒更好吃。”现在硬邦邦的根本啃不动一点。
列夫哇哇大叫:“你是整个排球部里伤我最深的人,芽音!”
“皮下出血的时候最好的措施就是先冷敷,”黑尾微微弯腰,伸手指着那根冰棒,“小芽音的处理方式很正确,刚才那么说应该只是嘴硬而已啦。”
芽音面无表情:“不是嘴硬。”
黑尾语气坚定:“就是嘴硬。”
“不是嘴硬。”
“就是嘴硬。”
“……好吧,是嘴硬。”
“别自己承认啊!”
芽音转过脸,小声嘀咕了一句:“部长有点烦人……”
“我听见了!”
***
一群人在便利店门口待了二十分钟左右才离开。
“小芽音——”黑尾拖着长音叫芽音的名字,“一起去坐电车吧。”
他们同站上下车,又住的很近,喊一声也正常。
研磨没说话,不过他站在黑尾旁边,显然也是在等芽音一起的意思。
芽音正在跟芝山说话,听到黑尾叫她的名字,回了一声“稍等一下”,跟芝山约定好晚上会把笔记拍照发给他,又跟其他人道别后,就快步走了过去:“久等了。”她走在黑尾身侧,“不过,我今天不跟你们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