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能力强的人,能够办好,而能力差的人,就只能任人拿捏,便是这般道理!所以朕,才一定要选个能力最强之人,继承皇位!”
说到这里,他一声长叹,不满道:“叶禛,他要打击枭儿财路,这本无错,可是如今来看,反而让人家坑了几十万两银子!
叶枭增,他减,一来一去,百万两银子的差距便出去了。
从侧面反应出来,这便是两人用人之间的差距。
枭儿未在唐安多年,却可驱使一女子,回唐安以商立足,养下九流之人为口舌。
可叶禛在唐安多年,又有几人能独当一面?
他身为太子,想要投效他的人,或许身份地位不高,可绝对不乏有能力之人。
比如这次唐安府尹,他安排余锋上位,便不可安排其他人吗?
选此人上位,捕快查扣数十万两银子,必定回禀,他却未曾到场,可见此人行事不够仔细,办事不够担当!
反推叶禛,便是他识人不明,用人不力..”
“再反观盐铁生意,苏铭轩给他制定了策略,但是用人办事,却还是要靠他自己。
盐商运盐,他可曾派人监管?盐船下水,他可曾着人查验?又为何不以军卒护卫监管?
办事不够仔细,便容易出现问题,也容易被人动手脚。”
叶禛摇头道:“坐在这皇位之上,要面对的,是无数人的欺瞒,是无数阴谋诡计,是外敌的虎视眈眈,他削减对手势力的策略虽不错,可行事办事却过于毛躁,不够精细严密。最起码从目前来看,朕对他,不满意!”
“要不陛下重新主持朝政?”
“哼!朕现在,不光要考验叶禛,也要考验其余人。叶禛固然办事不够仔细,可是他在那个位置上,便可给其余人足够的压力。
所以啊,朕还要他在那个位置上,至于出些问题,也在所难免!
只要不是动摇国本之事,朕皆可容忍!”
说到这里,叶谆摇头道:“更何况,人要成长,总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