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水玩的小孙子,急道“哎哟我的宝儿啊,扫把星来了,快躲远点”
也有人对宋辞晚心生怜悯,于捕头家的金花婶子就关切问“月娘啊,你这是没带伞,淋雨了那这得快回家,洗个热水澡啊,家里柴火够不够”
月娘是宋辞晚的小名,熟悉的街坊大多这样唤她。
宋辞晚微笑回应“多谢婶子,我家柴火够的。”
金花婶子见她笑了,顿时欢喜道“嘿哟,你这可算是开颜了,真不错,这人啊就得想开点。整日里闷闷不乐,自怨自苦的,你自己难过不说,你爹娘在地下也不能放心不是”
拉着宋辞晚,金花婶子絮叨了好一阵,宋辞晚都认真听着。
过后两人告别,宋辞晚手上还多了两个热乎乎的饼子。宋辞晚想将手上的肥肠送给金花婶子,这个金花婶子却是不能要。
她又是嫌弃,又是心疼道“好孩子,这东西你一个小娘子怎么能吃快快,丢外头喂野狗去吧”
宋辞晚没丢,拢了热饼子与肥肠一起跑了。
肥肠是原身洗干净了的,戾气也已经去除,虽不好看,其实能吃。
这类型的妖兽下水,炼妖台的大人物们看不上,浣洗房的管事们也不屑吃,杂役们下工时便会分着拿些,这大概算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工作福利”了。
回到自家门前,宋辞晚一手肥肠,一手饼子,腋下还夹着件团成一团的灰衣,头发湿哒哒的,开门时着实有些顾此失彼。
就在这时,她家院墙后方走出来一个人。
来人瘦瘦高高,是个面目清秀的少年,他目光幽幽的,往常总是梳理整齐的头发此刻略微凌乱,神色间带着说不出的忧郁。
宋辞晚与他目光相对,这人便张口,惊讶又苦涩道“月娘,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从前的宋辞晚,秀美俏丽,是鲜妍如山溪春水般的少女,又何曾有过这样的狼狈
呵,这位问着宋辞晚怎么变了样的少年,正是原身那适时退亲的前、未、婚、夫,王亦
试问,面对渣男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