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放放了再抓,不知多少回了,对这帮小纰漏无须作笔录了,都是老一套,买张最便宜的短程车票混进车站,选准对象趁人多拥挤时下手,得手后迅速脏物速转移,若不幸被发现,便几个人合伙将事主引到无人处狂揍一下,然后到晚数钱分赃,喝酒打牌。
先将这帮小家伙关进禁闭室饿上一顿再说吧。
需要马上作笔录的却是失主姑娘与陆云翔,毕竟他们是受害一方,且是急于赶路的服务对象。
问询姑娘很筒单,姓名年龄职业,姑娘从包里掏出学生证一目了然,包里有多少钱,何时发现被偷,又怎么追到小巷说得一清二楚,但怎样把六个小纰漏撂倒的过程她怎也说不清,说她先很害怕,毕竟对方有六七个人哩,却没看清不到十秒种怎一个个都倒地不起了,好象没有过程。
对陆云翔作笔录就花费了民警的一些脑细胞。
问到姓名时,云翔不肯说,说说了有点丢人,不就几个小纰漏吗,也不是什么江洋大盗,当警察说这是必有的程序时,陆云翔想了会,才说:就叫宁若愚吧!
名字本是随问随答的事,问名子,还须想一下,还说什么“就叫”,这说出的肯定是个假名子。
警察道:“你用什么来证明你叫宁若愚?”
云翔反问:“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不叫宁若愚?”
这话把警察噎得不轻,一旁的姑娘听了直想笑。
“你和这位姑娘认识吗?”
“不认识。要认识,是我的家人的话就根本用不着追讨赃物追到小巷中去了。”
警察有点怪异道:“为什么?”
“因为我不会让这些小纰漏靠近我亲人一臂之距。”
这话讲的霸气侧漏,一旁姑娘暗自称道,并相信这小青年有这能耐。
诸如住址、联系方式、武功师承,估计再问下去也没什么真话可说。
警察道:“按说呢,你是见义勇为,该表扬你,其它六人还好,没什么大碍,可你将那叫’黑牛’的人手打折了,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