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飘动着,
“为我做甚么?”
……
“为大少爷,缝补。”
虽看不到正脸,但绣娘藏在发丝里通红的耳尖还是被萧羽骞捕捉在眼里。
脑中反应出今日可能有些过火,萧羽骞怕把小绣娘惹恼了,只能慢慢的将姑娘的手帕放在木桌上,自己则坐在姑娘方才做过的位子上,
“难为你有心,起来吧。”
“谢大少爷。”
因着方才下跪的动作太着急,沛淳站起身的时候左右摇晃了一下,她微微皱了下眉,觉出自己的膝盖应当是磕出了些淤青。
萧羽骞带着些关怀的声音响起,
“无事吧?”
沛淳站的远,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回应着萧羽骞的关心,
“奴婢无碍。”
萧羽骞看着沛淳这幅对自己避而远之的的模样,心下闪过不易察觉的失落,他悻悻的张口,
“这是已经煎好的药,你,喝下罢。”
木托盘上的药经过这么许久早就不冒热气了,她的肠胃不太好,若是喝下了不热的药,腹痛是一定的。
沛淳走上前,拿手指摸了摸陶瓷碗边。
碗边的温度不低,应当不算凉,正当她犹豫要不要喝下去的时候,萧羽骞有些泄气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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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医治你身子的药品,我未曾下毒。”
看着萧羽骞一副受挫的模样,沛淳心中原本不愿喝下去的想法被消除。
若是萧羽骞看到她被自己端来的这碗药折磨的痛不欲生,会作何感想。
慢慢将药碗抬起,苦涩的液体划过舌尖,裹挟着她心头的一份算计。
看着几滴褐色的药珠划过沛淳白皙的脖颈,萧羽骞的喉结艰涩的滚动了一下。
液体与皮肤,浅色与深色。
颜色对比的鲜明反差,让他感到口舌生津。
左手不受控制的拿起方桌上刚被他放下的绢帕,带着些力道的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