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天色再晚,都要坚持着饭后出去锻炼,健硕的肌肉和刚劲有力的小腿。
连沈意浓跟他比拼赛跑,都没能比得过。
当时沈怀洲还望着她,笑的宠溺又温柔:“你们现在这一代年轻人啊,还不如我们这把岁数的老骨头呢,休息的时候别整天躺着,出来活动活动。”
记忆恍过,竟过了这么多年。
他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他,沈意浓也不是当年那个沈意浓了。
回到公寓后,沈意浓将准备飞行的小行李箱拿出来。
将必要的物品收拾妥当,定好早班的闹钟,早早上床就寝。
但今夜的精神格外亢奋,眼皮刚阖上,脑海里边胡乱缠起许多人的面孔。
有黎青,沈怀洲,刘阿姨,还有......迟屿。
那天两人在电梯里外碰面,他身上有浓重的酒味,显然是一夜未归出去买醉了。
是因为她跟他说了保持距离,所以才心情不好?
明明身上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还要作践。
自己都不知道难受的吗?
想到这里,沈意浓甩了甩脑袋,将被子盖于头顶。
她现在要做的是补充足够的睡眠,而非是想一个根本没有可能的男人。
早晨5点30分,闹铃震响。
她盯着疲倦干涩的眼皮,昏昏沉沉地强制性让自己的大脑开机。
沈意浓几乎没怎么睡。
潜意识里克制自己不要去想迟屿,偏偏那些臆想就跟叛逆期的孩童一般。
越不愿意想,越要浮现。
昨天跟齐御峰提过调岗后,他便立马跟其余高层开会,决定将她调回航线,从基层空姐做起。
快速盘好头发,化好妆容,她做了时隔两个多月,最丰盛的一顿早餐。
昨天晚上临睡之前,沈意浓便拿到任务书,飞国际航班,跟马晶晶的组。
马晶晶是新上任的乘务长,跟她以前也有点过节。
当时她们两人共同竞争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