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皆没见过李宴身上有过这件物什,张夫人说“这玉佩不是我们家宴哥儿的。”
听见张夫人否认,苏怜慌得心中打怵,她急道“怎么不是宴郎的就是他赠于我的订情之物。”
张夫人便命人去将三房李宴身边的贴身女使过来认,那女使一来,仔细瞧看,然后还是否决,“这不是我们宴公子的玉佩,我们宴公子有枚玉珏倒是真的,但也不是这样饰的,奴婢敢肯定,这不是我们宴公子的东西。”
苏怜瞬间直觉两眼泛花,双脚发软,“可这真是他给我的订情之物啊他是不是不认账,他反悔了,他想始乱终弃是不是我要见他,我要见他,宴郎,宴郎你出来。”
“住口。”张夫人挥手示意李宴的贴身女使下去,厉声道“我们宴哥儿什么身份,你这不知哪里来的小贱人也敢这样玷污他的名声,真是放肆。”
苏怜被张夫人徒然拔高的声音吓了大跳,她扑到何氏怀里,哭
得上气不接下气,“阿娘,怎么回这样,这真是宴郎给我的订情信物啊”
何氏到底是多吃了些盐巴的,可她也没想到李宴会拿别人的东西冒充,只当李宴占了苏怜的便宜不认账,“你们蛇鼠一窝,占了我家姑娘的便宜想不认账,门都没有,把李宴叫出来,我要当场和他对恃。”
“有理不在声高,我家宴哥儿明年要下场科考,正在书房用心功课,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我看你们母女两个就是想来打秋风的骗子,你自己姑娘不知检点于人,你却想把这种污糟事赖在我们家宴哥儿身上,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吗来人啊,把这对贱人母女扭送到京兆衙门去,告他们损害国公府的清誉,让她受罪坐牢。”
“是,夫人。”
就有几个护院走过来,粗鲁的拖着何氏和苏怜往外去,苏怜只顾哭,何氏则骂了一路的脏话以及喊了一路的我是摄政王岳母。
此刻满京城都知道了这件趣闻,苏瑜的身份和家世再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京兆尹崔大人觉得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