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嫣出出头,至少压压曲恒的威风,也算是让她给自己在上河县做的蠢事付出点代价。
她偏过头在霍静芳耳边说了句话,同时瞟到孙嬉和孙妨也躲在不远处朝这里眺望,但她们不敢靠近,定是怕受连累的缘故。
霍静芳听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瑜,“你真的要把她带来吗”
“人虽是孬了点,但人被欺负得太惨可是会倔起的。”
霍静芳将信将疑的望着苏瑜,觉得她的眼睛好亮,像山中清泉冷冽清澈,唇边的狡黠像是能惑人心神,让人不由自主的想依赖和靠近。
霍静攻折身离去,苏瑜再去看孙嬉和孙妨,发觉这二人不知何时皆不见踪影。
又听见孙娴温婉恭敬的声音响起,“我家这两个妹妹虽是玩劣,却也是姑父母捧在手心中长大,我家虽是小门小户,哥哥能为朝廷效力也算诗书传家,您说我家妹妹先动手,说句放肆的话,小女不相信。”
作为黄国公嫡妻,张夫人后院整治那些为虎作伥意图爬到她头顶的作妖妾室,提防那些意图进门目的不纯的狐媚妖精。这辈子下来,她手段狠辣,仗着为黄国公养育儿子女儿成人,连黄国公在她面前也鲜少顶嘴。如今会叫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片子给唬住笑话
“你胆怯不敢叫你落水的妹妹出来对恃,可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执意不信也就不罢了,本夫人乃堂堂一品诰命夫人,说出的话掷地有事,就算告到皇后娘娘那里也是有理的。”
张夫人居然搬出皇后,孙婉吓得一抽,瘫倒在地。
张夫人没作声,又是一品诰命的夫人,江夫人虽是主家却也不敢托大越过她去。
所以,孙婉晕倒便晕倒,连个叫人带下去好好安置或是请个大夫这样的场面话也无人张口。
孙娴更是急得僵在原地,后背如弓紧绷,完全被张夫人话中搬出的大山给压制住了。
然而,此时一道饱含笑意却不闻温度的声音在静谧的花厅响起。
“芝麻绿豆点小事,张夫人何苦劳动尊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