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有空跟我求情,还不赶紧回去问问,昨夜娴姐儿出门是哪个奴婢侍候的,兴许能从她嘴里问出实话。”
余氏心里一咯噔,关心则乱,她怎的把此事给忽略了。“昨夜是春燕跟在娴姐儿身边服侍,媳妇儿这就回去问问。”
“悄悄问。”周老太太不得不提醒,“娴姐儿咬死了牙不说,只怕那外男的身份不简单,别闹得沸沸扬扬,真的毁了娴姐儿的前程。”
余氏揪着帕子匆匆离开瞳晖院,一进霞晖院就叫人将春燕提来,并吩咐人守在外头谁也不准靠近。
春燕跪在余氏面前涩涩发抖,她不知是做错了什么,姑娘没回来,竟叫当家太太押到跟前,而且那脸色失了素日的慈和,定是出大事了。
“你个贱婢,提拔你做姑娘的大丫头是给了你多大的脸面,你居然敢隐情不报,说,昨夜与娴姐儿私会的外男到底是谁”
春燕这才恍悟,原
来是昨夜自家姑娘与白公子落单逛灯会之事让人撞破了
“回二太太,什么外男事关姑娘清誉,奴婢不敢乱答话。”春燕语声发颤,姑娘怎的还不回来边说边往外看。
倒是个忠心的,也算她没挑错人,“别看了,你家姑娘已经被老太太罚去跪祠堂了,你再不交待,难道要让主子姑娘在祠堂里过夜吗”
什么春燕被余氏的话给激哭了,她磕着头,“二太太,奴婢可不敢乱说啊”
“不敢乱说,这么说你是知情的。”余氏掌管庶务多年,自认有百千种方法让使役奴婢说清楚道明白,“我知你对娴姐儿忠心,这是好事,可你也是有老子娘的,再不说实话,连带着你自己都不会有好下场。”
春燕吓得懵了,姑娘宁愿进祠堂跪着都不愿说,她这要是交行出去,姑娘还能让她跟着侍候吗可是若不如,她老子娘还要她自己就要被二太太处置,一时间春燕纠结万分。
似看出春燕的纠结,余氏坐下深吸了口气,放慢了语速,“春燕,首先,娴姐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是我的命,我能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