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水,神秘危险。
“谭氏也不是头一回跟我交恶,她的那些本事全然是换汤不换药,这次揪着谣言到景晖院门口,妄想诋毁我的清白和声誉,既然她想把事情闹大,我何不作陪而且近日大房事情纷扰,全是她谭莹雪闹起来的,实在不易妤姐姐养病,外祖母也因大房诸事劳心劳神,太不应该。”
孙娴搁下茶盏起身走到软榻旁坐下,她似着有些明白苏瑜的用意了,“你是故意的你想将谭氏赶出孙府”
苏瑜沉默浅笑。
孙娴摇头,分析,“谭氏是怎么嫁进大伯父家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谭家在湖州根深叶茂。这些年碍于谭家在湖州商界的影响力,大伯父和大伯母没少隐忍。听说湖州时武二哥哥有个通房,怀了身孕谭氏也不准给体面抬姨娘,硬是趁着大伯父和大伯母不在家时一碗堕胎药下去,听说是个姑娘。那通房跳了井,谭氏见出了人命便躲回娘家。
大伯父大怒不仅要休掉谭氏还要将谭氏送官,但不知为何事情最后居然被压了下来,而且谭氏不仅没被休,还全须全尾的回了孙家,继续当她的武二奶奶作威作福。”
“京城离湖州虽远,但她还有身为大理寺卿的姨父撑腰呢,按照她自己的话,现在不是武二哥哥要休她,而是她要休掉武二哥哥,什么时候休还得她说了算。这般的跋扈嚣张,你想将她赶出孙府,恐怕没那么容易。”
大房的事她也听说了,也想去看孙妤,只是阿娘怕她撞上谭氏胡乱攀扯她,便拘着她不让去。孙娴一脸愁容的做了总结,越想越为孙妤的病情担心,连带着素菊肚子里的孩子她也忧心起来,那也是她的侄子或是侄女呢,是条命哦,可千万别被谭氏害了。
苏瑜手里的话本子翻了一页,不以为然,“你是气糊涂了,可有听见她最后说的什么话”
孙娴敛眉想了想,忽然大悟,“这倒是有几分可能了,怪不得祖母叫人将谭氏的姨母请过来呢。”
谭氏口无遮拦,再如何的撒泼周老太太没亲眼所见便只当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