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吧。”
“不用了放着吧,你若是喜欢,就都赏给你了。”
陆有容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况且她一个暂时的假贵人,做什么衣服。
“贵人说什么呢,这是赏给您的,怎么能给我,再说了这端午宴可是热闹,贵人打扮得鲜亮些,也显得喜庆呢。”
陆有容懒洋洋往椅子里一靠:“我也没说去啊,我是一点也不想去,就说我病了什么的吧。”
“您又不去啊,别这样,您别总是不见皇上,最起码露个脸,让皇上能看见您。”
陆有容摆手严肃拒绝:“我不去就是不去。”
菊朵儿却很踌躇。
她知道自己要来伺候张贵人,可死到处打听过,听闻之前皇帝以张贵人养病为由不让她去参加宫宴,她便索性再也不去。
菊朵儿虽佩服贵人的脾性,却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这天下都是皇上的,谁不得听他的?
一时的冷落算什么,后宫里的女人个个想尽办法凑过去,没机会还要制造机会呢。
现在皇上那边递橄榄枝来,贵人倒不领情了。
菊朵儿虽是陆有容带进宫的,却比对方更能体会宫里的人情冷暖。
她是宫女,那些势利眼的白眼和浑话她听得比陆有容多,心眼也就比对方多一些。
今天这事儿虽说明面上是德妃娘娘安排的,但菊朵儿清楚,那必定是皇上发了话的。
听闻都五年了,皇上从不管这位贵人。
如今巴巴地送东西来,还不是因为皇上松口了?
皇上都松口了,她家贵人怎么还跟头倔驴似的硬拧着不干呢。
菊朵儿想不通,陆有容却想得明白。
不管这是皇帝还是德妃的主意,都不是像菊朵儿想的那样。
重获恩宠?
那是不可能的。
真的张贵人都死了,陆有容获的哪门子恩宠。
陆有容巴不得就躲在秋水宫里谁也见不着她。
陆有容很肯定,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