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是放心不了一点。
陆有容走到陆老太太身旁,蹲在陆老太太腿边担心道:“外祖母您没事吧?”
陆老太太摸了摸陆有容的头:“我还想问问你有没有事呢,陆家人这么对你,你不难过吗?”
“难过不难过的,陆家人该干的事都干了,难过无用,所以也没什么了。”陆有容低头绞弄着手指:“我已经不是陆家人了,我自己心里有数,他们这么对我,是不值得我难过的。”
其实她很想说,她一点也不难过,因为她根本就不是原主,跟陆家没有一丝感情。
可她也知道她不能说,她现在就是这个世界的陆有容。
这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既来之则安之的踏实。
陆老太太宽慰的点了点头,问道:“跟景阳候世子的婚事,你是怎么想的?”
陆有容抬头,一脸懵懂:“怎么想的?没怎么想的啊。”
“我对那个刘闲玉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我之前当着刘闲玉的面就说过退婚了,再说,婚事是景阳候府跟他们陆家之间的事,我都不是陆家人了,更是没什么想法了。”
“今天陆侍郎亲自来说婚事的事情,态度口气都不容拒绝,像是要强硬逼迫,这就证明景阳候世子对你是势在必得。”
陆老太太把陆有容从地上拉起来,牵着陆有容的手往外走着。
还边走边跟陆有容分析。
“景阳候不仅压制到了陆侍郎,很有可能还抓住了陆侍郎的小辫子,这个小辫子一定是能威胁到陆侍郎的官途跟陆家安危的,所以陆侍郎才会如此急迫,腿还没好瘸着也得亲自来这一趟。”
陆有容点头:“外祖母说的有道理,陆侍郎掌管户部,记得去年水灾,户部拨款镇灾后,有人举报过户部贪污赈灾银两,但之后不了了之,不知道陆侍郎的小辫子是不是这一条。”
“当今圣上英明睿智,如果陆侍郎真的贪污赈灾银两,怕当时不会不了了之,户部银两往来纷乱,就算稍有牵扯也是够陆侍郎喝上一壶的了,景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