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外祖母。”
陆有容行礼道:“陆有容见过外祖母。”
“陆有容,有容,只有容身去,幽山自灌园,巧来巧去,你竟然随了你母族的姓,也好,也好。”
“外祖母,我爹姓什么?我需要改成我爹的姓吗?”
陆老夫人没接话,眯了眯眼睛,确认陆有容衣服上是湿了的痕迹,疑惑道:“外面下雨了?”
陆老太太明显是不想聊她爹,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她也识趣的没追问。
“没有,是路上颠簸,吐了一身,在徐二娘家简单清理了一下,就赶忙来见您了。”
陆老太太讥讽的扯了扯嘴角:“好歹是户部侍郎,也不知道是家中连一辆舒适的马车都没有,还是因你要回家给你路上不痛快,是你执意要离开陆家惹的他们不高兴了?”
是给她了不痛快,不过跟她外祖母理解的不痛快不是一种。
她总不能说她那陆家相处十六年的好大哥,癞蛤蟆趴鞋面,不咬人恶心人,给她愣是恶心吐了。
跟那马车舒不舒服没什么关系。
“此前因跟景阳侯世子婚事在身,事关陆家家族利益,陆家不会放我离开,今天我与景世子闹掰了,就被陆家赶出来了。”
陆老太太话语间带着些火气,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更是冷硬:“真有他们陆家的,就凭他们拿你婚事做向上攀爬的筹码,傍晚赶人,他们就别想得了景阳候这老不死的便宜。”
骂景阳候老不死的?也真有她外祖母的。
难不成外祖母背后有什么大的靠山?不然为什么不说是母家,而是母族,只有大的世家贵族才会这样讲。
陆有容试探道:“外祖母,您有制住他们的本事?”
“我不过一山村老妇,没什么本事,唯一有的,也就是天天画个圈扎小人咒他们。”陆老太太见陆有容愣住,爽朗的笑出了声。
陆有容也不禁笑了起来。
没想到,一脸严肃的老太太,还有些幽默在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