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棉棉晚上谁也不找,只能跟妈妈睡,姐姐要起来几次喂奶。”
这么说,孩子是跟着姜芫睡的。
周观尘的喉结上下滚动,“那……陈默知就不帮帮她?”
“关陈教授什么……”苗苗意识到说漏嘴了,忙补救,“是姐姐喂奶又不是陈教授。”
这么说,两个人是一起睡了?
周观尘眼里的星光顿时弱下去,可他又不甘心,“即便不用他,他也要……”
“你们在说什么?”姜芫从屋里出来,看到苗苗面前摆着一堆奶茶,顿时警惕起来。
“周观尘,你少祸害小姑娘,你们兄弟两个,没一个好东西。”
周观尘本来就心虚,被骂得有些懵,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苗苗却有些尴尬,“姐姐,你误会了,其实周总是问我你夜里……”
“咳咳,修补得怎么样,要仿釉了吗?”他打断苗苗的话,姜芫可不同于这傻孩子,一听就明白他是在打听她和陈默知的房中事。
刚才也是昏头了,问这些有什么用。
姜芫见他谈公事,也就转移了注意力,两个人正说着,忽然听到一个柔弱的女声,“阿尘。”
听到这一声“阿尘”,姜芫生理性反胃,她不由偏头看过去,果然是白抒情来了。
她瘦了很多,长发白裙的样子单薄柔弱,好像一阵风都能刮走了。
偏偏拿了个很大的保温壶,那手腕细瘦,淡蓝色血脉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
看到她,周观尘也皱起眉头,“你怎么来了?”
“知道你最近工作忙,我炖了点汤给你补补。”说完,她看向姜芫,“这两位小姐,一起呀。”
两位小姐?姜芫瞪着白抒情那张苍白的小脸儿,她这是怎么了?装失忆?
疑惑太满,她不由看向周观尘。
他神情很淡,“她失忆了,认不得人。”
失忆?姜芫觉得自己像是听了什么拙劣的笑话。
前两天周观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