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余地。
凌知念听后,立即起身,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她向前走了几步,靠近凌宴,“为何?如今证据确凿,萧家确实冤枉,并未通敌。”她的眼神中透着难以置信,不明白父亲为何如此固执。
凌知念的话音刚落,一旁的楚清歌却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径自拔出剑对准凌宴。那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剑刃上似乎流淌着楚清歌压抑已久的怒火。看着气势汹汹的楚清歌,凌宴猛地拍桌而起,“你这小儿,竟敢在我太尉府撒野!”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书房内回响,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微微颤动。
楚清歌没有丝毫退缩,他继续说道:“如今我萧家翻案证据确凿,你应帮我,你如此抗拒,莫不成你的确参与构陷萧家一案?”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愤怒,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向凌宴。
凌宴被楚清歌的话激怒,他脸色涨红,眼中喷火,“哼!”一声怒喝后,他迅速拔出一旁的剑,身形一闪,便和楚清歌切磋起来。他的剑法刚猛凌厉,每一招都带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楚清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斩于剑下。“鼠目寸光,目无长辈。”他一边挥剑,一边怒吼道。
两个人瞬间陷入刀光剑影之中,剑与剑相交,碰撞出一串串耀眼的火花。凌知念在一旁心急如焚,她想劝阻两人,可是两人的招式太快,她根本无法插手。她只能在一旁焦急地呼喊:“别打了,你们都住手!”她的声音被刀剑相交的声音淹没,几乎没有人能听到。
楚清歌边打边大声质问:“难不成太尉你才是通敌叛国之人?”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凌宴,不放过对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楚清歌话一出,凌宴像是被触碰到了逆鳞,他下手更狠了。只见他手中的剑如闪电般挥舞,刀起刀落之间,削掉了楚清歌衣服的一块丝帛。楚清歌也不甘示弱,他巧妙地避开凌宴的攻击,用刀尖回应,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紧张,就像两支拉满的弓,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凌宴凭借着深厚的内力和精湛的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