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楚清歌随即伸出拳头,姜义默契地也伸出拳头和他碰了碰。刚才还打得火热的两人,就此无声言和。
楚清歌果断地说道:“我想见这驿官儿子一面。”
沈傅问道:“可以,何时?”
楚清歌思索了一下,“今日。”
沈傅点头,“我现在就带你去。”
楚清歌起身,准备跟沈傅离开。沈傅却按捺不住好奇,顿住脚步,看了眼姜义,“你们到底怎么了?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沈傅满脸疑惑。
楚清歌和沈傅对视一眼,在关于凌知念的问题上,明显还是有火气,“一码归一码。”楚清歌的语气坚决。
姜义也附和道:“没错。”
楚清歌拉着疑惑的沈傅离开,姜义重新摸出荷包,凝神思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纠结,心中暗自思忖:“知念和韵儿,谁才是当年的她……不行,我要弄个清楚。”
姜义对外传唤道:“魏明!”
魏明从外走了进来,恭敬地问道:“王爷。”
姜义吩咐道:“你去白玉轩走一趟。”
魏明领命而去,厢房内又恢复了安静。姜义坐在那里,手中紧紧握着荷包,仿佛在寻找着答案。
——
白玉轩的大堂内,凌知念坐在桌前,眉头紧皱,正专心致志地在账本上清算店铺的损失成本。那账本上密密麻麻的数字,让她头疼不已。宝笙看着凌知念疲惫的样子,心疼地走上前,轻轻地给她捏了捏肩膀,“这些损失让冯掌柜去算就好了,晚点算好公主也不会赖账。”宝笙轻声说道,试图让凌知念放松一些。
凌知念实在是被这账目弄得心烦意乱,她点了点头,然后合上了账本。她拉着宝笙在一旁坐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显然刚才的荷包事件深深地困扰住了她,“宝笙,你刚说姜义送给贺兰韵的那个荷包,先前我也有个一样的是真的?”凌知念看向宝笙,眼中满是疑惑。
宝笙急忙回答道:“奴婢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