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出警的一位华裔女警留了心眼录下了医生对她的口头诊断帮了她。
她被欺负是事实,而她伤人也有人证。为平息风波,学校给的解决方式是,她被调到另外一个校区,调剂到其他导师手下,并免了她一年的学费。如果她不同意,那么毕业证,她也可以休想拿到。
属于自己的骄傲早被磨平,想起外婆低三下气帮自己向父亲讨要学费时,被后妈王琴的奚落,她忍着满腹的委屈接受了学校提出和解方式。
将自己封闭了五年,直到顺利毕了业,她才敢睡个安稳觉。毕业后,虽然也有德国的公司向她抛了橄榄枝,但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回到了东海,回到了外婆身边。
等有了一定的经济条件后,她磨着功夫让外婆答应过来和她一起住,奈何外婆到的第二天就喊着腰疼腿疼的,最终还是放她回了家。
这些年,她矜矜业业为客户设计出不少满意的室内作品,丢失的骄傲逐渐被寻回,只是午夜梦回时想起那件事,还是害怕到难以呼吸。
见江离眼神飘忽不定,季雪林喊了她一声道:“小离,你怎么了。”
“没事”
江离摇摇头,眼神不自觉看向正在喂季雪林吃橘子的项寒声。被她这么冷不丁看了一眼,项寒声浑身不自在的停下了手里喂食的动作。
“橘子性寒,你少吃点!”
江离将视线转回季雪林身上,随后将自己熬的鸡汤端到桌子上。还未等她出声,项寒声已经自觉让了位,默默走出病房将空间留给二人。
“我怎么感觉项寒声有点怕你。”
季雪林喝了一口江离端来了鸡汤好笑道。
“他心虚吧。”江离一言道出事实,随后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你别这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知道她心之所想,季雪林心虚地将脸埋入碗里。
“这件事就这么算了?那个段娆,项寒声准备怎么办?穆霄不是说要给交代的吗?”
江离一连问出几个问题,可季雪林只闷着声,低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