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莫测的沉默。
先去看看那个所谓的“剧本”是怎么回事。
好在那位充当司机的军人也很有职业道德,全程没有开口多问哪怕半个字,只在到达目的地后交给叶伊赫一张门票。
幸亏还记得给他一张门票,叶伊赫将身上口袋摸个遍,除了那部手机外,连一枚日元硬币都找不到。
……好险,差点连门都进不去。
他打开那部已经能稍微看懂些单词的俄语手机,拨出打给伊万的电话号码。
最差的情况是这次依旧要待上数日,那么金钱是变成了必不可少的重要生存物资……伊万好兄弟,借点钱给他。
“没人接听……时差吗?”
叶伊赫自言自语嘀咕一句,跨进剧场大门时顺便收起手机。
虽然剧名看不懂,但门票上写的时间快到了,他还是先去入座吧,万一这次速战速决了呢。
剧场的标识做得很显眼,再加上此刻三三两两的人流基本都是冲着这部戏剧来的,叶伊赫很轻松就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竟然是最前排,得略微仰着脑袋看舞台上的演员,从下往上的视角委实有些别扭。
怎么看都不是最佳观剧位,叶伊赫更想往后坐两排。
何况原主——费奥多尔还总是戴着一顶毛绒绒的纯白护耳毡毛帽,穿着及膝的翻口长皮靴;哪怕是罩在衣服外面的黑色披风,衣领边缘也围了圈洁白又蓬松的绒毛,非常保暖。
虽然帽子有时会滑下来挡住视线,刮大风时还容易被吹歪,但叶伊赫也不得不承认对于体弱畏寒的这具身体来说,这样的装扮确实既暖和又舒适,实用性拉满。
只是这身在俄国十分普通的装束,换了个国家就变得异常突出了。
至少叶伊赫可以肯定,坐在他隔壁的黑头发少年在等待开场的几分钟内,边晃着脚边打量了自己不止一眼。
叶伊赫歪头看回去,“……?”
结果对方反而旁若无人的将脑袋转回去,和他身边的另一人说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