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郁1下子没懂她的意思,直到自己身上的亵衣裤在她手上碎成破布,才隐隐约约意识到要发生什么,脸瞬间爆红,惊慌失措的推她,“不……不要……”
君隐懒得听他拒绝的话,拿了块碎布塞进他嘴里,接着又绑住他的4肢,在他耳边,低声道:“营帐的床不好,被别人听见了,孤可不负责。”
说着,她的手逐渐往下……
沈辞郁额头青筋直冒,想大口大口的喘气,奈何嘴巴被堵住,只能1阵接1阵闷哼……
约莫半个时辰后。
浑身湿答答的沈辞郁才松开,趴在君隐身上剧烈的喘着粗气,“你混蛋……”
“谁准你那样做的?”
君隐轻呵,扔掉擦手的手帕,捏住他的下颚,“再给孤抱怨1句试试?信不信孤现在砍了你的脑袋?”
“……”
他的脑袋就这么好砍吗?
怎么什么时候都想砍他的脑袋?!
君隐这个狗东西当他没脾气的吗?!!
“是……陛下……”沈辞郁确实没脾气,特别的识趣,蹭着她的颈窝,闷声闷气的道:“我疼……哪儿都疼……您让付太医给我看看吧……”
“疼着。”君隐揉了揉他的头发,心底嗤笑,稍微弄了点就哭天喊地的疼,若是弄久了,岂不是要起不来床?
沈辞郁温声唤她,跟撒娇似的,“君隐,你别欺负我嘛。”
君隐顿了顿,“待着,孤去拿药。”
“好。”
等君隐离开后,沈辞郁拿被褥捂着自己,整个人全部躲在里面,没忍住再次抱怨,“为什么不亲我?混蛋。”
……
“陛下,您怎么来了?”
付执被突然出现的君隐吓1跳,“臣想着这个时辰您正好醒来,刚准备过去替您扎针呢。”
君隐道:“1会儿再扎针,现在配点治损伤的药膏给孤。”
闻言,付执担忧的看着她,“陛下是任处受了伤?”
不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