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何体统!”
刘海中终于忍不住发言,他对易中海的行为显得无法接受:“一大爷,您向来德高望重,昨天晚上的事我本想开口问你,但觉得事实并不是我看到的一样,所以就没有问,但如今事实摆在眼前,您怎能做出这等荒唐事!”
阎埠贵,院中的三大爷,虽未明确与刘海中结盟,但他心知肚明,若易中海真遇到麻烦,对自己只有利无害。
在紧张的氛围中,他决定改变策略,从另一个角度进行自我辩护:
“一大爷,我们多年交情,我一直觉得自己很了解你。”
他的语气里带着困惑,“但直到昨天,我才发现,你原来藏得这么深。”
文化人的讽刺,隐晦而又锋利。
虽然没有直接对易中海的名誉造成攻击,但阎埠贵所要表达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
易中海的脸色更加苍白,他在回来的路上就担心这一点,现在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大爷,三大爷,你们站着说话不觉得腰疼吗?”他试图为自己辩解,“你们可以攻击我,但请不要牵连到秦淮茹。”
话一出口,易中海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突然,他脑筋一转,决定转移话题,以自己的清白为由进行辩护:“就算你们不相信我,不相信秦淮茹,总该相信公安同志的判断吧?他们不会错的。”
通过这样的方式,易中海试图为自己争取一丝信任。
“要是我真有什么不规矩的行为,怎么可能还能平安回来?”
“昨晚的异常,肯定是邪灵作怪。咱们这院里,肯定是被不洁之物侵入了,得请位高人来看看风水!”他言之凿凿。
此时,王致远淡然地插话:“大爷,您不必急于解释。我们对公安同志自然信任有加。”
“不过,说起妖邪作祟,这种迷信的说法可不太合适。”
“咱们不能传播这种封建思想啊,这样的错误观念问题可就大了!”
这一下,可是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