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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城内粮食价格还算稳定,百姓也不见愁苦,若是能安顿在这里一段时间,也不算离开故土很远。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谁知道守卫不让停留呢。
一时间,众人有些茫然,之前短短两天一夜,大家没察觉出来是在逃荒,此刻离开了本想暂住的雍城,身边没了镖师,只有他们沈家行路,逃荒二字,才真正的展现在大家心中。
林中鸟儿乱叫两声,都让众人心中戚戚,原本一路上都指望镖师的武力保护,这会男丁们都自觉拿起了镰刀、在车架最显眼的位置还放了砍刀、锄头等武器。
沈盈瞧见老娘也在马车下藏了菜刀:……
大家有危机意识,也挺好的,是吧。
官道,本就是大家走了几十年上百年的,自有宽阔的一条路子朝着下一个城镇蜿蜒。
沈盈学着驾车,马车行驶在了最前头,她朝前看去,什么都没有。
没有人,没有村落,没有路牌。
被日头暴晒的茫茫天地间,只有沈家人在赶路。
正午,沈家人立刻停下脚步,寻到避阳的位置,就过去休整。
沈盈依旧和她的吊床奋斗着,弄好之后便借口如厕,一来到商城,就去家居家私城的卫生间模块,放了一浴缸的水,
之后挑选了一份果切,用冰冰杯装了一杯冰水,衣服落下,整个人钻到浴缸里泡着。
妈呀,来上凉爽多汁的果蔬,再一口冰凉凉的水冲淡一下果切的甜味,只有冰凉和多巴胺席卷大脑,整个一舒坦。
果切吃完,水喝完,沈盈换了一套衣服,把脏衣服丢进去烘洗一体,便回到了现实中。
才舒坦过的皮肤,回到了四十度的室外温度中,感觉下一刻都要起皮了。
不过沈盈已然是舒服很多,轻快的回到驻扎的地方,大家随便吃了几口干粮,都已经睡了,沈老爷子在远一点的地方抽着旱烟,替孩子们放放风。
沈盈发现沈母没睡,还抓着自己的吊床,走过去问:“娘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