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
屈权问:“还在城里?”
项梁摇头:“这个就不知了。”
屈辞问道:“为甚拦我?”
项梁板着脸:“你有心谋逆,不配带着楚王剑。”
屈辞皱眉:“怎讲?”
项梁盯着屈辞:“你为甚劝大王,不让我阿爹带兵去拦截王翦?”
屈权一撑眉毛喝道:“你今日不是看到了?”
项梁皱眉:“左司马差矣,眼下当然能讲了,最多算蒙对了,不能服人。”
屈辞看着项梁:“怎样才能服人?”
项梁盯着屈辞:“为甚不能远离郢都,拦截王翦?”
屈辞望着远方:“先打李信二十万,赢了,这次打王翦六十万,却是人多、势大,王翦、杀神,不可同日而语。朝廷的事,你也应该有数,打仗也是打粮食,楚国耗不过秦国,大军离得越远越难打,不是前方溃败就是朝廷内乱,必败无疑。”
项梁眼睛闪闪发亮,探身问道:“依你怎样?”
屈辞说道:“大军拱卫都城,死守郢都,尽管放秦军过来,事先埋伏五万精兵于山林水泽,专劫秦军粮道,王翦必退。”
项梁丢了宝剑,翻身下马,跨步过来弯腰拱手:“屈少傅,真大将军也,末将佩服之至。”
屈辞一见也拱手:“惭愧惭愧。”
屈权、养兼点头,佩服屈辞。屈能拉着深沟不断眨眼,项羽傲然看着。
项梁看着屈辞:“今日冒犯少傅,实在该死。”
屈辞摆手:“都为了朝廷。”
项梁摇头:“可惜了。”
屈辞苦笑。项梁又跟屈权和屈能见礼,低头说着“冒犯了”。
项梁看着屈辞:“一起走,共谋大事。”
屈辞看着项梁苦笑一下。项梁瞥一眼屈辞背着的宝剑,知是楚王剑,嘴角微微一笑。
屈辞看着项梁:“上柱国呢?”
项梁摇头:“阿爹一时不知哪里,也不知近况,这边凶险,我也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