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跟着一块进了屋。
屋里,沈以安躺在床上昏睡着,满脸通红,嘴里不舒服的呻吟着,看起来很是不舒服。
罗桂英拨开老伴,连忙上前关切的握着他的手,“老三啊,你怎么烧成这样了,这怎么回事啊!不是早上还好好的吗?怎么又变严重了呢?”
虽然平时老三跟她不亲,但是看他难受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
可是沈以安此时昏迷不醒,没法回答她的问题。
不多一会,沈老大领着村医过来了。
村医看屋里围这么多人,还围的这么严实,让大家感觉散开一点。
村医拨弄了沈以安的眼睛,随后又掀开被子检查腿。
这才发现沈以安的伤口都灌脓了,出现好大一片红肿。
村医一惊,说道:“这不好了,这是感染了,肿成这样,这得多疼啊,你家老三可真能忍。
我处理不好,要赶紧送去县里的医院救治,晚了我怕他腿都要保不住了。”
一听腿可能保不住,这可把沈家人给吓到了。
罗桂英顿时叫喊道:“这可如何是好啊!
本来伤都要好了,非要救那个什么知青,让自己受这么大的罪,真是造孽。
这要是真瘸了干不了活,我们家也都完了。”
还是身为一家之主的镇定下来,“老大老二,快去牛把式那里驾牛车过来,咱们带老三去县医院。
老婆子,别叫喊了,你去拿钱,把咱们家的钱都带上。”
听到拿钱,罗桂英瞬间不叫喊了,突然愣住了。
怔怔道:“咱们家哪有钱,这些日子给老三看腿已经花了不少钱了,买了那么多草药。”
沈老头眉头一拧,了解自己老伴的脾性。
家里没钱他是不相信的,沈家一家子劳动力。
他和老大老二在村里出了名的能干,地里活一把好手,回回满工分。
老三也不遑多让,受伤前干活也不含糊,地里活也干,时不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