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处，人和人和平共处都没搞明白呢，人类就是这样，贪心，但又懦弱。”
听她这么说，望月时放下笔走到了她的身边：“从刚见到你的第一面时我就在想，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存在？不是作为任何时期的阿言，而是在此之前，甚至更加久远的时候，属于那时的一段陌生记忆吧。”
洛川言坐起身，定定地看着她。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望月时无奈叹了一口气，准备回去继续整理记忆。
“那可不是什么好的时候。”“洛川言”突然开口了。
望月时回头看着她，就见“洛川言”站起身，走到了窗边，看向窗外。
这里是她的手术室空间，似乎是到处都乱跑了一阵子，最后还是觉得空间里面待着最舒服，索性也出不去，就一直待在这里了。
而窗外自然不可能有什么景色，透过那层玻璃，能看到就是没有边际的星河。
看不到尽头，甚至连一条分界线都找不到。
“我自己都记不起来那段时间是怎么过的了，睁眼，闭眼，看到的都是这幅场景，真是无趣，倒是那个蠢货天天在我耳边叽叽喳喳，聒噪的很，但也是我为数不多称得上是回忆的东西了。”
“那个蠢货，是指Creae？”望月时问道。
洛川言对她从来都没什么隐瞒，基本上是把所有经历过的事情都和她说了，只要问，就有答，自然很清楚有关主系统真名的事情。
“洛川言”淡淡瞥了她一眼，继续说道：“这个丫头告诉你的吧，她能看到这部分记忆我是没想到，但还好只有一个名字，要是让她看到所有的记忆，相当于被迫让她成为我，毕竟，到了现在，我也就剩下了这一小段记忆还勉强活着，唔，算是活着？”
望月时此时已经没心情继续整理什么计划书了，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信息可全都是重点。
“你，究竟是谁？”
“洛川言”歪了歪头：“名字吗？只是一个称呼，你愿意的话，随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