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不知道你女儿谈了男人没有”
“秦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女儿还是黄花大闺女,平日里虽然有外出过,但是一向听话懂事,真谈了男人,肯定会告诉我。”
“这就奇怪了,看着她的肚子像是怀过孩子,还有这床单上的血迹,不像是单纯的出血,更像是产后留下的血水。”
秦牛对这些妇人之事,也不是很了解。
只是听村民们闲聊时说起过。
特别是一些四五十岁的妇人,最爱东家长,西家短,谈论的尽是笿家是非。
花大婶闻言,擦干眼泪上前细看。
脸色微变。
她是过来人,一看便知道秦牛说的不假。
“昨天晚上你回家时,女儿正常吗”
“正常啊那个遭瘟的张半嘴不是给我算了命,说我家最近一
月之内有灾祸降临吗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连昨天都没有让她出门。
我从您那儿回家时,还特意带了一些她爱吃的食物。
她的胃口特别好,全部吃完了。
我与她一起洗了脚,看着她回房睡的。”
花大婶述说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谁能想到,只隔了一个晚上,她与女儿便已经天人永隔。
“昨天晚上你一直睡在隔壁房间吗”
“对”
“没听到什么动静吗”
“我睡得很沉,没听到什么动静。”
花大婶答道。
“那你发现女儿最近这段时间有什么怪异举动没有”
秦牛记得花大婶的女儿前不久曾经去城里找过工作。
而且工作了有两三个月的样子,大约半个月前回到家中,就一直没有再出去过。
她如果真的怀孕了,那她怀的是谁的孩子
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后,哪去了
门窗完好,并不像歹人入侵过的样子。
“要说怪异举动,好像还真有一些反常,她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