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极端言论。”
高克俭说“他和沈放是什么关系”
齐越说“暂时还不清楚。”
回廊有长椅,高克俭慢慢坐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齐越说“我需要得到您的同意,调阅关于沈放的全部资料”
高克俭缓缓说“在外事科这些年,沈放深得上面的器重,况且,他又是副科长,在没有掌握确凿证据之前,调查这样一个人”
齐越说“您担心走漏风声”
高克俭略一思索“可以查,但最好别在警察厅查”
齐越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即便高克俭不说,他也会想办法把话题引到这上面来。
“你今晚有时间吗”
高克俭问。
齐越说“有时间。”
高克俭说“晚上六点钟,你去一趟档案室,把资料拿回家去看,这样就能最大限度做到保密。”
齐越说“档案室放假没人”
高克俭说“我来安排,你只管去就好了。”
齐越说“明白了。”
这时,高太太从文昌殿出来,四处张望了一会,对高克俭招手“克俭,快一点,到咱们了”
高克俭对齐越说“这女人啊,就是麻烦这不嘛,她的宝贝儿子考上了国立大学滨江学院,说什么文曲星八月十五下凡,非拉着我来许愿,不来就唠叨个没完没了,活没辙呀”
齐越说“高太太爱子心切”
见丈夫没反应,高太太急的直跳脚。
齐越赶忙说“科长,您快去吧,我就不打扰了。”
“唉,真是麻烦”
高克俭起身朝文昌殿走去。
高太太等得不耐烦,一路迎了过来,埋怨着说“还不紧不慢的呢,你可真沉得住气,我看呀,干脆也别拜文曲星了,拜你得了像个佛似的”
高克俭沿着阶梯往殿内走。
高太太问“那人谁呀”
高克俭说“特务科的齐越。”
高太太说“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