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天妒英才,阿达梅克先生死于四月份刺杀之中,只留下他伤心欲绝的妻子和几个年幼的孩子。
夫人深爱着她的丈夫,不希望阿达梅克家族世代的梦想断在这里,独自扛起大梁,继续经营他留下的私人医院。
然而,没了医术高超的阿达梅克先生,诊所已是名存实亡,几个主治医师觉得相继远走高飞,剩下的员工陆陆续续地离开,只剩几个赤脚医生和实习护士苦苦支撑。
更悲惨的是,和开朗乐观的先生不同,阿达梅克夫人阴郁、忧愁、闷闷不乐,人们说她身上散发着殡仪馆的死亡气息。
一些传言认为是她克死了丈夫,还把诊所的没落怪罪于她。
久而久之,再没人去阿达梅克诊所了。
尽管诊所依旧照常开门,似乎从不在意亏损,但阿比尚城的居民都认为它已是不详的代名词,是来自冥界的鬼魂。
经营的失败和外界的指责让阿达梅克夫人的精神逐渐变得不正常,最近有人看到她在夜晚和一些穿着黑衣的人交谈,疑似加入了某种神秘的地下组织。
母子俩嘀嘀咕咕地说着来路不明的猜测,有的说她在为外国人服务,有的说她是那位将军的小妾,有的说她在做违禁品的走私。
因为她很有钱。
哪怕诊所一直在亏损,阿达梅克夫人永远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黑色长裙,优雅地漫步在街头,身边跟着几名沉默的女仆,而且她的手下也从不缺各类佣人。
人们对她的资产来历浮想联翩。
“你们似乎很怕她。”林安敏锐地说。
“前几天洛昂·卢比巴西将军让阿达梅克夫人重新当上了私人医生,我们不敢触他的霉头,也许他的士兵会找这个借口杀了我们。”
洛昂·卢比巴西就是阿比尚城总统候选人,拉孔奥是南洲中部最西方化的国家,许多人都有一个西洲名字和一个南洲姓氏。
“原来如此。”林安点了点头,“既然你说她不缺佣人,又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招募小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