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囚犯。一个年轻的男子被关押进来,而且他被打得遍体鳞伤,进来的时候都感觉是奄奄一息。
不过这年轻人命不该绝,几天后,这年轻人顽强的活了过来。在这天牢的一角,两个年轻人就这样相遇了。
“那位朋友,你是为何被关押进来的?”有一条,年轻人忽然开口问张淼。
张淼本不想理他,他如今万念俱灰,脑中一片空白。但是那人却是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我本是翰林院翰林,因为揭发同僚舞弊,却反被同僚陷害,被关到天牢等死。”
“可笑,我司徒鸣一身光明磊落,却因为不愿意和那群虫豸同流合污,却被打压排挤到天牢中自生自灭,这世道当真奸臣当道,民不聊生!”
听见他的话,张淼倒是心有戚戚。他死去的心因为共鸣而活了一下,他看向那青年,微微的叹了口气。
那青年看他有反应,就说:“今年春闱,有大人打落一篇文章,说这文章狗屁不通,妄议朝政。要我们罢免这文章的主人。”
“但是我观那文章雄浑有力,针砭时弊,对朝政有独特的见解。只是因为政见不同,那大人物竟然要对付一个区区的举子,这是多么可笑啊!”
“我当时就没有同意,然后我被调出评卷考官。我自然不服,就向礼部控告,接着礼部派人调查,竟然说我涉嫌舞弊,将我关押起来。”
“哈哈哈,多么可笑的世道。衣冠禽兽高居庙堂,玩弄是非。诚恳善良之辈却身背污名,关入天牢之中……”
说到这里,那青年人掩面而泣,哭声凄凉。
听到这一切的张淼终于有所动容。他从地上爬起,看向那青年说:“你说的那个被罢免的学子,是不是叫张淼?”
那青年人一听,当即就止住了哭声,大惊失色的问道:“你如何得知?”
张淼苦笑一下,失落的说:“因为我就是张淼……想不到,我还连累了一位良善之辈被关入天牢!”
“伱就是张淼?你得罪了当朝宰相?”那青年大惊失色,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