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人的死活。
为了这次收割恐惧,刘盐王还特意留出两三天的时间让周围的凡人聚拢过来,胆敢不过来‘观礼’的,他都放出话去要烧了不来者的草垛。这些草垛是凡人们冬季取暖,春夏煮盐的燃料,烧了他们储备的茅草,他们可能连冬天都顶不过去,然后就被冻死了。
他心中一愣,连忙赶了过去喊道:“老丈,这是有何想不开,竟然要自寻短见啊!”
不过在这个时候,他所待在的小空间也发出一阵闪烁,周围的白光开始发生扭曲,张淼叹了一口气,这小空间是要崩溃了。
这小空间其实就是一个紫府,是某位化神期大能的紫府。紫府中的树,就是他的种道树,不过这树早就枯死,这紫府的主人也是身死道消。不过这紫府倒是保存了下来,不过如今看来,这紫府也禁不住时间的流逝,这刻也要消亡了。
而台上的香茅看到这一幕,她也流下了眼泪。她从不渴求这些普通的凡人能对她做什么,但是这一刻,她还是觉得自己的付出并非一无所获。这个世界,总会有些人站出来牺牲,如果别人不站出来,那么她就应该站出来。
他病态的笑了起来,仿佛看到了自己不久之后就晋升成神,神府再次扩大,尊位更显赫。
“也好,怨恨吧,恐惧吧。只有这样,你们才有活下去的意义。”
这庙丁的话一出,台下的百姓哭得更大声了。他们不敢说什么,只能用哭泣这种形式反抗着。
说完,这两个修士连忙放出一个类似于黑锅的法宝,一下就将自己给罩住,罩住自己的同时,这黑锅中放出一道神火,就向着张淼烧了过去。
不远的地方,刘盐王脸色铁青的看着这一切,他口中喃喃的说:“刁民!全是刁民!都该死啊!该死!”心中的愤怒让他的红脸更显狰狞。但是下一刻,他却笑了起来。
不多时,高台下就压着黑压压的人群,人们围着高台,小声的抽泣着,压抑的气氛在人群中弥漫开来。
就在张淼要飞过去的时候,忽然,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