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以来都有两个人在策划复活白王的事，一个是你，另一个是邦达列夫，对吧。”耶芙娜问。
“没错。”赫尔佐格点了点头，“像他那样狡猾得像雄狐一样的人，必然还活在世界上，而且活得好好的。”
那祂确实活得很滋润，就连活都有人抢着帮祂干，现在都不知道在泡哪国公主，不像你一人分饰两角忙得跟条死狗一样。林枫在心里吐槽。
虽然他猜到了赫尔佐格这个时候跳出来说这么一通话，大概率是要演一出戏，将王将和橘政宗做实成有深仇大恨、相互对抗的两个形象，但这不妨碍赫尔佐格的话结合现实来看很黑色幽默。
源稚女看着光束里的老人，沉声问“你在日本这么多年，应该已经找到邦达列夫了吧，他是谁”
“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你们两兄弟其实都是被他从我的黑天鹅港基地里带走的胚胎，你们原本都是珍贵的实验品。相比我这种直接和你说我在利用你的人，他更过分一点吧还装得像个老父亲一样。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看你那个傻乎乎的哥哥，哈哈哈哈哈。”赫尔佐格大笑起来。
他的虚影化为无数光点，消失在了大厅之中，仅留下他最后的笑声还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他是故意想要引动你的怒气，如果你因为这样就失去理智，反而会中他的计。”林枫伸出手拍了拍面色不复平静，黄金瞳狰狞地亮起的源稚女的肩膀。
龙有逆鳞，触之者死。赫尔佐格显然很明白怎么做可以挑动起源稚女的怒火。
“他不太可能平白无故地把这些信息告诉我们，应该是另有所图。”站在一旁的耶芙娜沉吟片刻，将桌上一本笔记拿在手里继续翻阅。
“另有所图等等我好像猜出来他想干什么了”林枫耳朵一动。
赫尔佐格消失了，但那种沙沙的落雨一样的声音并没有从大厅里消失，随着这个声音而来的，还有被死侍那腐朽的体味遮掩住的，从上方传来的某种淡淡的，但有些呛鼻的味道。
他想也不想地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