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为他们带来了一个简单的识别身份的方法,能记住楚天骄的,要么是权能不输奥丁的人,要么就是被奥丁允许知道相关事件的人。
“伱已经觉醒了啊,难怪你明明怀疑我,还是那么冷静。”在那双黄金瞳面前,陈承礼依旧摆出了作为高位者的气势,他翘起腿搭在另一只腿上,双手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十指交叉,“真是羡慕你们家的血统。所以,你是来为你父亲报仇的吗?”
“你不是奥丁。”楚子航回答,他有些奇怪,眼前人语气中隐隐的得意从何而来。
“在你眼中只有奥丁是值得挥刀相向的敌人吗?确实,和奥丁比起来我微不足道。但就是我们这种微不足道的蝼蚁,才有可能咬死大象。”陈承礼伸手摸向胸口戴着的胸针,但他的手指被一把刀挡住了,那把刀从身后的玻璃幕墙中穿越而来,像雨燕从暴风雨中飞出,擦过陈承礼的手指将他的西装袖子钉到了沙发扶手上。
没有玻璃破碎的声音,点对点释放的高温使玻璃墙瞬间融化,林枫从楼外跳跃而入,另一把刀眨眼便搭在了陈承礼的脖子上,接过林枫扔来的村雨,楚子航在一秒内抽刀顶在了陈承礼脖子上。
“从玻璃墙外突入吗?正确的选择,否则楼内大量的保安会截住你。你们确实很优秀,但是你们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即使被两把刀压制着动弹不得,但陈承礼仍然很淡定,他甚至看着楚子航手中的刀,面露怀念,“村雨啊,我上一次被村雨指着是大半年前。”
“你和楚天骄决裂的那一天?”林枫问,他抽起三日月宗近,用刀尖挑掉了陈承礼领口的通讯器。
“不,我和楚天骄大概十年前就已经决裂了,但我们直到半年前才翻脸割席。”陈承礼伸出手搭在村雨上,“能把这把刀稍微挪开点吗,如果你们想要听听关于我和楚天骄的故事的话。”
“楚天骄和你决裂十年居然没有把你在进行血统实验的情况报给卡塞尔学院?你撒谎。”林枫的刀抵住陈承礼的脖子,这是“老板”的资料中的信息,陈承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