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是无奈。
“大王,秦太子虽然筹备万全,不过他倒也不是无懈可击。”
“说来。”负刍像是没看见殿中的闹剧一样,只看着项燕。
正是楚王负刍偶尔的英明让朝中一些为数不多、脑子尚且清楚的有识之士看到了希望。
“秦太子害怕什么无非是后方有变,这个小子虽然心思缜密,可是他万万想不到,他的作为已经暴露了秦国的致命弱点。”
“秦国攻伐六国速度太快,却又不肯用宽宥温和的方式拉拢民心,反而还是用他们对待秦国人的方式对待六国人。”
“六国人心多生怨恨。臣其实已经想到了一个计策,只是此计只能告诉大王一个人。”
“哦”楚王负刍眼前一亮。
朝中诸臣也都望向项燕。
楚王负刍很爽快地就此散朝,随后迈步前往楚国行宫。
负刍只让项燕一个人陪着他。
“到底是什么计策呢,只能让寡人一个人知道。”
“大王,臣相信大王也早就知道了,如今的楚国内部到处都是秦国的眼线,秦国的眼线,也早就渗透到了宫廷内部,更不要说是朝堂了。一旦臣把这个计策公开说出来,秦国人一定有所察觉。
“臣有把握让秦太子在他君父面前的夸口之词变成天下尽知的笑话。他既然要守一年城,以备秦国整顿兵马粮草,大举攻灭楚国。那我楚国就先去破了他所守的都城,期间如能收复城池,自然是更好。”
楚王负刍大喜,“这是好事啊你尽管做就是。”
“可这件事,得大王出手相助。臣想要来个里应外合,前后夹击秦太子,让这个狂妄的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方法好呀”楚王负刍拍着手掌又喜,高兴地边走边跳,“只是谁人来做这个内应呢。”
“秦国先丞相昌文君。”
“是他”
“没错。此人当初被秦王罢相,后又被迁徙蜀地,数年方归,回来后身上落下疾病,多年来他一直怨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