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夫人发觉她似乎是说错话了,不过,话已出口,已经收不回来了。
段夫人眼睛一转:“主母、夫人,你们可以给主公写信啊,让我夫君派人送过去,以前我夫君上战场的时候,我也是经常写信的!”
“其实我也正准备写,之前,我一直怕夫君看了信之后,会影响他在战场上正常发挥,但现在我想通了!”这一次,却是貂蝉接过话题:“这样做,不但能互诉相思之苦,还可以借此鼓励夫君在战场上勇猛杀敌!”
“主母说得对极了!”段夫人没想到貂蝉的想法这么多,自己只是想到了表面问题,但她却想到了深层次的问题。
“那到时就要劳烦忠明了!”貂蝉看向段煨。
“主母太客气了!”
过了一会儿,貂蝉转变话题问向段煨:“忠明,这两天长安城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啊?
段煨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这些天长安城内一切都很正常,每天正常的上朝、退朝,朝臣们也都只是提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陈议郎将各种朝政也处理得有条不紊!”
“而长安城的各城门,也很正常,没有发现什么意外的情况!”
这时,昨天晚上遇到的赶路人忽然出现在段煨的脑海里:“要说特别的事,末将倒是发现了一件小事!”
于是,段煨便把当时的情况向貂蝉说了个明明白白。
貂蝉沉思片刻:“忠明,你没有觉得这个人很可疑吗?”
“末将就是觉得他很可疑才把他叫住盘问的啊!”
“忠明,在一个漆黑的晚上,穿上黑衣、戴上黑斗篷,这分明就是不让别人发现他的身影嘛,如果他真的是一个病人,他干嘛要鬼鬼祟祟的!”
“另外,他脸上长了那么的颗粒,应该不是刚刚才发生的,那他为什么不在白天去看大夫,偏偏要在宵禁以后再去看呢?”
“这一切说明一个问题,他做的事可能见不得人!”
段煨听了貂蝉的分析,愣了一会儿,举起右手猛拍脑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