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把自己要说的内容飞快的过了一遍后,这位哈尔巴顿眼中‘强硬派’的代表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我个人支持拉米亚斯上尉的看法,如果他们有意正式参军,那么我会很欢迎和他们成为战友,如果他们执意退出战斗,我想我也可以理解他们,毕竟,战争是我们职业军人的责任,不该由两位少年承担属于我们的重任,以上!”
意外的看着巴基露露说完自己的看法,哈尔巴顿实在没想到印象里那个处处以军队为最优先的强硬派这次竟然同意了自己弟子的看法。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少尉?这可不像是你会说出的话。”
“回禀阁下,发生了一些事,让我学到一些军人以外,身为人的道理。”
再次抬头看了一眼,哈尔巴顿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像是一个合格的联合军人,比你那满脑子肌肉的父亲好多了。”
“家父是”
挥手打断了巴基露露的辩解,哈尔巴顿招了招手,身侧的霍夫曼上校随即掏出一份只有薄薄几页的纸质文件。
“原则上我赞成你们的提议,但是关于那位沙慈-克劳斯劳德,我这里有一份奥布的密函以及你们船上某位平民的告发记录,奥布那份是在赫里奥波利斯崩溃后我动用了某些渠道从天之御柱取得的消息,你们看一下再做决定。”
接过霍夫曼递来的文件,玛硫没有瞒着穆和巴基露露,三人直接快速浏览了一遍后又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
“关于沙慈身份的问题,事实上我们也早有怀疑,毕竟他和同为奥布工业大学学生的基拉给人感觉截然不同,但是他救过我们,不止一次,所以就当偿还这份人情。这就是我的答复,老师!”
霍夫曼上校拿出的文件中,一份是芙蕾对齐格飞证词,里面详细的记录了她第一次遇到这个‘恶魔’时的场景,证词中她反复强调对方绝非是奥布的学生那么简单。而另一份则是哈尔巴顿通过私人渠道在最短的时间内与奥布交换到的一些照片,其他都还好说,但是在秘密工厂内,齐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