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大碰到的人都这样。”
然后西西里人像是打木头人似的,用一把小刀和一双手,杀死了三个持枪的北美特勤局护卫。
大概向大家传达完了情况,罗伯茨转身出了房间,带着杨伟民一起去和联合政府做情况简报了,只留下了陆沉等人在征用的这间教室内无所事事。
陆沉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子原地转了一圈,然后晃着手对着埃斯特拉嚷嚷道,“啥?!”
如果能够直接通过脑机接口,对大脑皮层写入特定的记忆,就能够实现对部分技能的“免学习”过程。
就在陆沉“开动脑筋”的时候,罗伯茨带着他那特征性的电子嗓音走了进来,“我们有一些特别的发现……”他对着陆沉说道,“机器人进入到了学术委员会内,我们在地下室里发现了渡边和十四号。”
那个感觉可真是糟糕。
唐庆隆看着埃斯特拉,半天之后憋出了一句质问,“这他妈是八岁?”
“我是八年前从2号培养室结束培养的,所以我八岁。”埃斯特拉一摊手,“我父母的情况也一样……不过他们结束培养的时候已经能够牧羊了——我没有获得那些必备技能,只能跟着他们慢慢学。村长说,我也是他们技能的一部分。”
不管怎么说,得知袁思平院士等人平安,总是能让人心里舒服一些。
前一天晚上,云阳第二中学周边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枪声。重阳重工的护卫队成员们整整一晚上都没敢合眼——这种规模的枪声听起来简直就像是所有叛军都在同时开火似的。
视频来自于机器人捡回来的一台小型记录仪。
“我八岁。”身高一米九二的埃斯特拉搓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说道,“只有长大了才能不因为这种事情难过吗?”
武德充沛到一塌糊涂。
但这个过程毫无疑问会影响到原本的人格稳定,因为这并非个体通过观察、模仿和学习得到的“经验”。它是一段记忆,是一段来自于人工设计的记忆。
结果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