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终其一生也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结果。
但只要能在农学领域里成为院士,那就意味着这位了不起的“农民”通过自己的研究创造,改善了数以亿计普通人的生活。这样的人当然值得尊敬。
这种尊敬,和他们每一个都是常年在农田里泡出来的实干派,浑身腱子肉普通人压根打不过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今天讨论的话题实在是太过严重,哪怕是袁院士也有点压不住场子。另外的十二位院士精准的分成了3v3v3v3的四个小组,并且开始了相互之间的激烈语言互动。
各个小组之间都有着截然不同的态度。有认为“只剩下一个大脑当然不能算是活人”派,有“虽然只有大脑但意识存在所以还是活人”派。
以及“只有大脑说明他应该是一个权利受限的人”和“你们是不是有病,操心这玩意干啥”派。
现场反正乱的让人头皮发麻,而且这种争论似乎短时间内还看不到结束的希望。
袁院士连续尝试了几次,仍然没能制止自己的同事们争吵。他叹了口气,然后拔出拐杖,狠狠劈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仿佛长鞭撕开空气似的尖锐声响传遍了整个会议室。站在门外的安保人员迅速冲入现场,在确认只是袁院士用拐杖抽打桌面后,他们又迅速撤了出去——仿佛自己从来没进来过似的。
“既然你们想辩论,那就辩论个明白。”袁院士抓起麦克风,不阴不阳不咸不淡的说道,“要辩论,那就按规矩来——各位,我们是为了达成共识才组成的学术委员会。我希望大家能够以一个负责任的态度参会。一切的争论和辩论,根本目的应该是为了达成共识,而不是把对方辩驳的哑口无言,然后你从中获得胜利的欣慰。”
袁院士敲了敲桌子,一块巨大的时钟飘浮出现在了桌子上方——就是画面稍微有些不稳定,看起来像是刚刚挨了一拐杖的电视。
“我们委派的研究小组,将于十五分钟后抵达降落场。”袁院士冷静道,“既然我们要讨论一个由他们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