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尴尬,而陆沉则一副平静正常的模样——能pua自己导师的男人,当然不能因为导师倒茶就动摇了自己的信念。
“杨哥,现在是这么个情况。”喝了两口热茶,陆沉开始了自己新一轮的洗脑任务,“委员会那边本来是收到了知然的分系统验证申请的,但是现在因为咱们的加入,整个分系统验证申请就得重新开始写标书了。”
穆知然低下头没说话,她还是不太习惯这种明目张胆坑导师的路数和搞法。但是为了配合陆沉,她也只能低头不说话了——和平常一样的话,以穆博士的演技可能会露馅。
事实上,分系统验证的反馈早就发回来了。要不是委员会要求穆知然必须建立一个“负责任地、符合伦理规范要求的”内部团队,这事儿大概率也轮不到杨伟民和陆沉掺和。
“这种标书我也不熟,得重新找个咨询公司来写了。”杨伟民刚刚提出了这样的意见,然后就自我否定道,“不行……这件事情必须得咱们自己来搞。”
唐院士如果有需要,再找来几位三四重院士头衔的大牛配合可能难点,但拉出一个生理病理或者细胞组化的顶级团队……那还真不算什么难事。
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搞生物领域研究的这帮人就像是游荡在高原上的獒犬。外人看上去,这群人手里捏着几十篇高分文章,好像风光得意的不得了。但实际上,他们一个个都是饿着肚子的疯狗。
至少能够带出一个院士的项目,那就是一大块香喷喷软糯糯的红烧肉。在这样的巨大收益面前,很多规则都可以被有意无意的忽略。甚至可能有人敢于无视唐院士的干预乃至报复,抢先对这个子系统进行科研攻关,然后发表文章。
总之,嫉妒会使人面目全非。为了避免麻烦,杨伟民最终叹了口气道,“第二次的申请文件我来写吧,我和委员会打交道的经验还是挺丰富的……”
眼看导师迅速完成了对自己的pua,陆沉这才点了点头汇报起了自己的计划行程,“我今天值班,等会我和知然一起去物理中心和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