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能相比的。
那么,当自己的发现和大牛们,和无数其他同行们一直以来的发现应用相悖……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首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我的实验出问题了是不是我对实验结果的记录出了差错是不是……我的脑子出问题了
这种压力绝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陆沉看着蹲在地上描绘月影的穆知然,心里有些心疼。他伸出手,轻轻在穆知然后背上抚了抚。
本来到这儿,陆沉是打算说点什么“哪怕整个世界都说你错了,我也会站在你这边”之类的油腻互联网情话来给穆博士打打气。结果话还没说出口,穆知然的指示就来了,“往右边点,右边比较痒。”
被挠了几下之后,穆知然还指示道,“你把手伸进去挠,隔着层衣服越挠越痒。”
刚刚还在陆沉心里酝酿的那点“为了你与世界为敌又如何”的感觉全部消失。剩下的只有一点点“为敌”残留的荒诞感——你确定现在,在学校的林荫路上,我需要把手伸进你的连衣裙里,帮你挠一挠正在发痒的后背
哦,亲爱的,这种经历对于新婚夫妇来说都稍微有点超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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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重新恢复到散步的状态时,陆沉已经平静了很多。
穆知然比他想想中的要坚强太多,她在过去的半年时间里,几乎每天都在重复实验以验证自己的发现。一百二十九次测量实验以后,穆知然用数据得出结论——大崩溃的人类大脑样本中,锂元素外侧所有的电子的确都是向下旋转的。
用穆博士的话来说,“一切都应当以客观事实为准绳。”她虽然不会一天到晚做着“我推翻了物理”的民科梦,但也不抗拒为物理学的发展就纠正方向。
“委员会那边已经通过了我的分系统验证。”慢慢走到操场附近,穆知然拉着陆沉的胳膊说道,“但是申请样本的请求不太顺利,委员会认为我缺乏足够的临床医学背景,无法符合伦理地,有效地使用相关样本。”她看着陆沉,压低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