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宇闻言嘶了一声,虽然心中的疑惑更甚了,但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问。
只是这个安排……
他白了卿云一眼,扔过去一支烟,“你当国家是傻子?且不说我们……也就是厚朴系的10%,是你的一致行动人了。
单单就是你给缦缦的那2%,就足以让伱事实上获得绝对控制权。”
卿云的66%加上秦缦缦的2%,超过了67%。
按照公司法的规定,卿云可以决定公司几乎所有的事务,其他股东举手不举手没有丝毫的意义,这两口子签个议案就完事了。
此时卿云摇了摇头,淡淡地说着,“我手里的股权份额分红权和表决权相分离。
在股东会上我持有的股权所具备的表决权,其中一半,也就是33%,我会永不
撤销的授权给国安。”
秦相宇闻言直接傻在了当场。
cpu被彻底干冒了烟。
“不懂。”
他摇了摇头,眼巴巴的看着这个便宜妹夫。
卿云点燃了烟,冲着天花板吐了个眼圈后,慢慢的说着,
“也就是说,在股东会上,无论是结合缦缦手里的2%,还是厚朴系所有的10%,我都只能保留安全控制权,只拥有公司重大事项一票否决权。
我想……这样,国家应该可以放心了,我也可以放心。”
秦相宇觉得这个"只拥有重大事项一票否决权"这句话不像是人话,但是从这个便宜妹夫嘴里说出来,却是巨大的让步。
这本来是他一个人独家所有的公司。
他神色复杂地望着卿云,半不出话来。
他听懂了,是国安而不是国资,是股东会而不是董事会、总经理办公会。
也就是说,国家在公司宏观战略上掌舵,而卿云则是率领运营团队、科研团队去攻坚克难的经营。
这种安排,既保证了国家的安心,又确保了卿云有足够的自主权去推动公司的发展。
这是一种对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