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划。”
“可以具体说说吗?”
苏景行不吱声。
秦婉若蓦然想起二楼机关枪般阴森狠戾的目光,马上改口说道:“不说也没关系,我就随便问问。”顿了顿,又问道:“你们公司保密工作很严格吧?”
苏景行扫了秦婉如一眼,淡淡说道:“少打听,不些事不知道更好。”
秦婉如收口禁声。
夜里,大家笑闹着要唱卡拉ok,民宿老板投其所好,把设备搬到庭院里,点燃篝火,大家围绕篝火坐着,一边品尝当地美食,一边唱歌。Amanda有些醉意,异常奔放热情,她抢过话筒,唱起一首很小众的古风歌曲:
......
有谁不是死而寻生?
险些终结,险些长命,
睡梦中无数次的自刎。
笔下有最淋漓的爱恨,
以剜挑这浮生,
只写你衣不染尘。
我也算万种风情实非良人,
谁能有幸错付终生,
最先动情的人剥去利刃沦为人臣,
......
听着听着,杨晓雪撇撇嘴,轻声对秦婉若说道:“唱给谁听呢?黄奇文吗?这群人里,我最看不上眼的就是黄奇文。”
秦婉若有些诧异,她问道:“为什么这样讲?”
“你觉得Amanda真心喜欢黄奇文吗?我看未见得。黄奇文又真心喜欢Amanda吗?我看也未见得。都是逢场作戏罢了。他们俩,一个贪色,一个图利,感情一旦沾染上这两点,就像路边的马屎,表面看着光鲜,内里肮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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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里看出来,一个贪色,一个图利了?”
“Amanda想留下来,暗示过我好几次,我没明确回复,她转眼就勾搭上了黄奇文。黄奇文老婆正怀着二胎呢!孕期出轨的男人,有几个好东西?”
这种事,不好评价,秦婉若喝了口热茶,继续听大家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