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娄晓娥婉拒。
张狂便将红酒瓶留在桌上，自顾自地开始用餐。
娄晓娥夹起一颗油酥豆放入嘴中，细细品味，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那味道香酥甜蜜。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又落在了红酒瓶上，瓶身的独特图案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瓶红酒，难道是罗曼尼康帝？”
娄晓娥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从来没有喝过罗曼尼康帝。
在她的记忆中，父亲也珍藏了一瓶，一直舍不得开封，静静地躺在书房的角落里。
但是现在，张狂竟然将一瓶罗曼尼康帝随意摆上餐桌，娄晓娥目睹此景，惊异间露出恍惚之色。
“的确是罗曼尼康帝，你认识这个酒？”
张狂含笑说道。
娄晓娥面露异样神情：
“这酒你从何得来？我父亲也有一瓶，他却珍视如宝，从不轻启。”
张狂神秘地低声回应：
“在鬼市购得，不可外传。”
鬼市个无票据交易之地，物价虽高，但货品一应俱全。
在物资匮乏的时代，若渴望珍馐美味却苦于没有票证的人，都会去鬼市淘一些想要的东西。
官方也不是全然不知，只是半闭眼睛，适度放任。
对于这些东西的由来，一旦拿出来享用，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所以，张狂早已想好了托辞，一切推给鬼市，也没人会去真的查。
娄晓娥听后，嘴角轻轻上扬，默许了这个解释。
“不尝试一下吗？”
张狂逗弄道。
“许大茂一会儿就回来了，喝酒不太好。”
娄晓娥心动，却还是坚决摇头。
现在喝酒，一会等许大茂回来了，他肯定会知道的。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娄晓娥觉着还是算了。
“好吧，看来你是无福消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