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于莉走了出来,直截了当地打断傻柱的吹嘘:
“傻柱,别在这现眼了。”
“杨厂长昨晚亲自邀请张狂当他的秘书,整个大院都知道,也就你被带去警局不知道。”
傻柱愣住,难以置信地看向周围窃窃私语的邻居:
“这是真的?”
张狂却淡然回答:
“也不全是。”
他故意停顿,然后说:
“我谢绝了厂长,决定顶岗,去轧钢厂当厨师。今天就开始上班。”
他看着傻柱,不无得意地说:
“不好意思,让你白高兴一场了。”
傻柱惊愕至极,气得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
张狂则放声大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许大茂嘲讽地笑出声:
“傻柱,你这下可尴尬了吧?”
“你不是应该尊称张狂一声爹吗?”
他与张狂素来不和,见傻柱陷入尴尬境地,便抓住机会尽情挖苦。
“你大爷的,许大茂,你给我记住了。”
傻柱意识到形势不妙,急忙提起自行车逃出了院落。
他将棒梗安置在车前篮,秦淮茹则抱着当当坐上了后座。
他们迅速骑车离去,留下一串串嘲笑声在四合院中回荡。
连傻柱也有这般狼狈逃窜的时刻。
易中海沉着脸,从屋内步出。
他清楚地听到了傻柱与张狂的对话。
这个张狂,已不再是昔日那个可以被轻易踩在脚下的人了。
易中海心中沉思。
过去对张狂的欺凌,源于他的无依无靠,是个不务正业的二流子,无法继承他父亲的位置。
但现在,张狂进入轧钢厂,赢得了杨厂长的赏识,地位有了显著变化。
易中海考虑着,现在张狂的身份已经有些不同了,或许现在是时候修复一下跟他的关系了。
尤其是,张狂孤身一人,将来或许能成为他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