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大门,难道不是你分内之事?”
张狂继续追问。
“你怎么如此心狠?我带着三个孩子已是不容易了,不求你对我有多好,难道不能体谅我一下吗?”
“棒梗肚子的原因,你我心知肚明。”
“即便退一万步说,就算棒梗有百分之九十九的错,你就不占那百分之一吗?”
张狂语气傲慢,秦淮茹的头低垂,眼眶泛红,显得异常楚楚动人。
张狂冷笑着说道:
“对你好一些,并非不可能。”
秦淮茹满怀希望地抬头。
他接着说:
“但棒梗与我非亲非故,他偷东西,现在落得肚子疼,那是他自取其咎。若你想我帮助你,那就要拿出相应的代价。”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掠夺的欲望。
张狂心想,对秦淮茹仁慈?真是笑话!
看看傻柱对她的好,供养她一家老小,最后却被榨干至几乎家破人亡。
等到当当和槐花长大,还强迫傻柱深夜加班,为她们的嫁妆积攒钱财。
这样的事情,哪是人干的出来的?
张狂可不会像傻柱那般愚蠢,不会因为秦寡妇鳄鱼微笑就盲目地为她出力。
秦淮茹被张狂那如狼似虎的目光吓得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她嘴唇颤抖着提议:“我给你洗衣服。”
张狂却傲慢地挥了挥手,
“不必,已经有人给我洗衣服了,每月只用给五块钱,你排不上号。”
秦淮茹心中一惊,为张狂洗衣服就能拿到五块钱,他真是财大气粗。
“那我可以……”,
秦淮茹仍不甘心地试图继续协商。
“你甭跟我这儿兜圈子,也别拿我当傻柱那么好糊弄。”
张狂决然地打断了争执。
秦淮茹的面庞顿时染上了羞愧的晕红,她犹豫片刻,随即毅然转身,向阎阜贵家的大门快步走去。
张狂的目光追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