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更是目瞪口呆,张狂这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东西啊?
张狂所带回的物品,每一件都散发着耀眼的光泽,与阎家的家什相比,其品质上的差距显而易见。
就说那个夜壶吧。
张狂新购置的夜壶不仅光可鉴人,还刻有精致的花纹。
反观自家的夜壶,满是碰撞的痕迹,锈迹斑斑,气味也让人难以忍受。
但夜深人静时,内急也没办法不用啊。
总比在寒风中去到公共厕所要舒服得多。
再比如那床厚实的棉被,一看就暖和。
于莉想象着,要是这么厚实的棉被盖在自己身上,那得多暖和啊。
“谁要是跟了张狂,这日子都是享福啊。”
于莉羡慕地说道。
阎解成不以为然,讥讽道:
“这么羡慕,那你干嘛不跟张狂去过?”
于莉不满地撇嘴,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
要是自家的男人能像张狂那样有能耐,那该多好。
“他今天去找杨厂长,连面都没见到。”
“看着吧,他风光不了多久,迟早败光他爹的那点家底。”
阎阜贵盯着张狂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张狂带的那些东西,要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现在各家物资都匮乏,如果能弄几件回去,生活定会惬意许多。
阎阜贵心里打着小算盘。
“听见没,张狂的好日子长不了。”
“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阎解成挖苦于莉,心中颇为得意。
而在后院的娄晓娥,看着张狂提着大包小包的身影,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富裕生活,那时的吃穿用度,比张狂现在买的这些还要高级。
但自从嫁给了许大茂,一切都截然不同了。
四合院里。
就算有人手头略有富余,也鲜少愿意花钱添置些家什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