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手下动作不停,还能腾出功夫去瞅魏昭拨着被风吹到身上的红纸碎屑。
碎纸屑很多。
魏昭有气无力的,弄了几下就放任不管了。
他仰头看着床顶,瞳孔没有焦距,丝毫看不出是从魏家军出来的。
谁不知道那魏将军行事最是雷厉风行,不允许底下人有半点懈怠的,得时刻警觉外头的风吹草动。
这卫慎怎么是这死样子!
“也不知当初你是怎么被魏家军选上的,听说能被挑中的人,可都是习武的好苗子。”
“你是不是……”
虞听晚猜测:“做饭也好吃,被选中去当炊事兵了。”
魏昭发呆。
上回被吓着了,虞听晚没敢再戳他。
她凑近:“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这不丢人。”
“我不会说出去的。”
“当炊事兵才好,保证冲在前方战士的吃喝,不用舞刀弄棒,还平安。”
不得回应。
虞听晚再不能从他嘴里撬出话来。
“你真的……”
虞听晚无奈又泄气:“好要面子啊。”
魏昭被她吵得烦了,眼黑沉沉看着虞听晚。
“魏家军的炊事兵要么上了年纪不好不好再冲锋陷阵,要么是受重伤行动不便的兵士。如何轮得到卫慎?”
本以为虞听晚能收敛些,谁知小姑娘冲他笑:“还挺较真。”
虞听晚很欣慰。
这样还有丝鲜活气,可比死气沉沉好。
魏昭:……
说起这些,虞听晚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许多疑问压在她心底很久了。
以前是不在意,也想着不会有交集故不曾多问,如今身份到底有了转变。
她抿唇:“边境同西临村相隔甚远,你既是受了重伤,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
也就卫家夫妻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下,未曾想其中存在的蹊跷。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