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婆子一听这话,哪会不恼:“就没见过你这样没良心的,之前搬出王家时,我可是为你说话也出了力的。”
“帮我?”
这些话虞听晚一个字也不信。
“别人帮我那份感恩,我记心上了,可你存的什么心思,当我不知?”
“你和舅母不合,见不得她好,这才巴不得我们掐架。”
她要是和王氏相处和睦,那范婆子照样把她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了。
虞听晚扯了扯唇角。
她也算好相处的人,不爱计较。可真把她惹急了,别人说一句,她能怼十句。
“傻姑是当年遭了罪,受不了刺激,这才痴傻的。”
“我要是没记错,她没出事前,不少人想着求娶,你也为了那两个侄子去她家里撮合过。”
“她娘骂你烂了心眼,把你赶了出去。”
“你心里不痛快很久了吧。”
“他们母女相依为命,本就艰难。不求你感同身受,但你好歹做个体面人!往别人伤口上撒盐,觉得很有本事吗?”
“傻姑心智不全,那些人见她好骗下流不堪,不是个东西。背后说三道四的你就是了?”
扔下几句话,她压根没去看范婆子的黑脸,就打算回去。
那些妇人面面相觑,实在被她那厉害模样给唬住了。
可她们偏偏又觉得……虞听晚说的很对。
毕竟范婆子裹挟私心说话的确难听。
就在这个时候,虞听晚又停住了脚步。
就在妇人们以为她没怼够的时候。虞听晚深吸一口气,举起了她的蘑菇心平气和地问有没有毒。
得到了准确答案后,虞听晚回老屋后煮了些热水泡冻僵的手,又仔细的上了药膏。
她这几天擦的勤,冻疮改善了不少,没再流脓。
虞听晚早就适应了乡下人不吃午食的习惯。这几日她极会犯困,觉多,像是恨不得把前几年没休息的全补全了。
她躺到榻上,用被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