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在旁边，一一对质。
鹅头还在气急败坏，对着火鸡小弟大声命令：
“照着说——争什么，两样混在一起做成撒尿牛丸啊，笨蛋。”
“说笨蛋了吗？”
“肯定说啦，我是有名的顺风耳！”
鹅头今晚是一定找回场子了。
两人一起指着第一个人：“你先说！”
这人也是个板寸，双手抱胸，年纪三十来岁，只好跟着念：“争什么啊？两样混在一起做成撒尿牛丸啊，笨蛋！”
“不是！你！”
两人指着第二个。
这人是个长毛，光着上身，一只手遮着脸，声音很惨的样子：“争什么啊，掺在一起做撒尿牛丸啊，笨蛋！”
“你！”
第三个是壮汉，一条金链子挂在胸前，黑色健身衣，脸色黝黑，却忽然插嘴：“能不能跳着说啊？”
他竟然真的一跳一跳的。
“随便你！”
鹅头很不耐烦。
这人一边跳，一边说：“争什么，啊，对不起……我出丑了……”
鹅头怒了：“快说！”
这人又一跳一跳地笑着生活：“争什么，掺在一起做成撒尿牛丸啊，笨蛋……”
“你说！”
第四个是瘦高个，至少有一米八，一开口就是浓浓的四川话：
“争撒子啊。混在一起做撒尿牛丸啊，笨蛋。”
鹅头一脸懵逼：“你说什么呀？”
“四川话。”
“四川话？你回家吃屎去吧你！”
下一个，是个中年了，但说起话来声情并茂，咬牙切齿，表情极其丰富：“争什么呀，掺在一起做撒尿牛丸啊，笨蛋！”
后面的绿毛小的肚子都疼了，后面两个也是强忍住不敢笑出来。但侧眼看到那人一抽一抽的，终于掩嘴大笑。
下一个，
也是个中年人，咧着嘴、瞪着眼，
“争什么啊，混在一起做成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