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包龙星趁势追击。
“打更的，上次你的口供前后不符，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说一次，那天你到戚家，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我……”
打更的根本不敢说，但这时，豹子头拖着半截身躯，从远处走过。他再也忍不住了：
“啊，大人，我当时看见常威在打来福，然后戚家的狗丧彪就去咬常威，然后常威就把狗打死了，然后来福就跑了，然后我也想跑，然后常威一脚踢过来，我就昏倒了。”
包龙星、有为暗暗点头。
“为什么上次你不这么说？”
“方唐镜给了我五百两银子，叫我这么说的！”
打更的立刻指向方唐镜。
方唐镜吓得脸色一白：“哎哎哎，你可别乱说话啊！”
哼！
“你说他乱讲，难道每个人都在乱讲吗？来福，究竟当晚情形如何？”
来福打着哆嗦，却不敢开口。
这时，
花大人大声问：“是不是你跟戚家二少奶奶通奸，她叫你杀了戚家上下十三口？”
啊？
这把栽赃，谁顶得住？
来福也豁出去了：“不关我的事啊，我只跟她通奸而已……”
包龙星追问：“你上回说，戚秦氏因为欣赏你的文采，还送了首情诗给你，是不是呀？”
“是是是……”
“来人，将物证情诗交给他！”
豹子头交给他一张纸，写满了字。
“你再念一次，给大家听听！”
来福看也不看，直接念：“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
“少了几个字，是不是？”
包龙星一把抢过来，大声呵斥：“这首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蠢猪！”这个又是什么字？
他又掏出一张纸，写着个“死”字。
“额，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