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罢多时,杨大爷笑着说道。
“没事儿,价钱说在明处就行,订金至少得先付三分之二,您看呢?”
“用不着!两边都是熟人相托,老规矩,3万订金,万一中间出了岔子,这种东西也不愁转手的,这二年,人们都娇气得很,你这种疗法后续几乎没什么后遗症,好多年前,我见人用过,那人姓袁,水平挺高的,伤者是我一朋友,当时,付檐韦还健在呢,他手上出的活,金光灿烂的,人们瞧着特稀奇!”一边审视样稿,杨大爷笑着回顾了一下往事。
“姓袁?名医赵西成的舅舅?”边沐赶紧追问了一下。
“不记的了,也是一家三甲医院的大主任,闷葫芦,不爱说话。”
“是吗?当时做了几套?”有点好奇,边沐笑着问道。
“手腕上一套,跟个镯子似的,无名指或者中指一副,掌中关节还打了几个骨钉,也是纯金的,当时我还想着金子那么软怎么往里敲打呢,谁承想,袁大夫手法巧妙得很,用一挺长的引针和几根细钱就弄好了,局麻,出手很快的,我估计跟你水平不相上下。”杨大爷笑着回复道。
“我可不敢打骨钉之类的东西,怕后期发炎惹麻烦。”边沐笑着说道。
“那……待会儿要来的那人不用打骨钉吗?”
“暂时不用,他那小拇指是被人用力掰断的,他还是个白领,娇气、惜命得很!咱这边一下医嘱,他铁定不折不扣照做,指护上面所用的那种卡子产生的弹力足够用了。”
“哦!那么娇气还打架啊,听着也不孬啊!”一听这话,杨大爷不由寿眉一挑,笑着回应道。
“八成是争风吃醋,被人报复了,呵呵……挨打的货!哟!快到点了,罗哥!你陪着杨叔,我出去迎一下他们。”说罢,边沐拿起雨伞出门奔南门去了。
……
不知道关月林在家怎么告诫他外甥的,反正姓费的那小伙眼下乖得跟只猫似的,边沐让干啥他都服服贴贴地听着。
号脉、量尺寸、石膏定型取模具……边